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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开始严打了，上一期杂志没有书号，我们也是冒险才去卖的，而且里面还报了一些假新闻，读者都批评报道不实，拒绝购买，现在我们也自身难保了……”
顾雨薇咬牙，简直是放屁！之前那一批杂志根本就没卖给你们好吗！
“这杂志的用户已经退订很多了，我们不能去接，这对我们的声誉影响很大，就算是看在你老顾主编的面子上，我们也不能冒险……”
……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，都是明明确确地表示杂志有缺陷，订了有风险这样的信息。顾雨薇想到自己银行卡里空空的数字，咬咬牙，还是放下了手机，这个手机要是摔坏了，修手机也是要钱的——而她现在已经没钱了。
祸不单行，她刚没坐一会儿，手机里就来了信息，是自己的员工发来的，清一色的都是离职申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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