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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李涵没有立刻回答,看着陆安着急的样子,停顿之后说道,“在战场上。”
陆安身体巨震,彻底发懵看着李涵。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,眼神也从迷茫变得无比平静和深邃,所有感情完全消失,甚至全身气息都停止浮动,完全内敛,仿佛随时会出手一样。
“你们……是敌人?”陆安声音沉重,用力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李涵并没有被陆安的变化吓到,说道,“我与她的确是敌人,但更准确的说我与八古氏族是敌人。如果她能离开八古氏族的话,我自然没有兴趣对付她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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